芙蓉姐姐(图片来源：资料图片) “凤姐你知道吧?她的第一特征：矮，第二长得非常丑。炒作她的时候，公关公司就策划一个极端的事件出来，到大街上发传单，非北大清华不要。这就是一个事件，往网络上一搬，就引起很大的反响。”李经理说，推人有高低层次之分，不管是正面炒，还是反面炒，反正推人只要抓住身上的特征，来制造一些事件，来引起大家关注就可以了。“像凤姐这样的网络红人，是低层次的。韩寒你肯定知道的，他的特征是犀利、骂人。他不是要发杂志嘛，也找了公关公司炒。那些韩寒是当代鲁迅啦什么的，其实都是炒出来的。这个当然就是高层次炒作了。你想炒成什么样，我们都可以帮你操办。”但当记者问及具体推过哪些红人，李经理却坚持以保护当事人信息为由，表示不便透露太多，只是一个劲地忽悠记者：“你先传张照片给我吧。我得看一下照片，看看有没什么特征可以炒作。”话毕，李经理还不忘安抚记者，“你放心，你们的照片我不会乱发的，我们一定会保密的。”“猫扑和天涯是炒作主战场，保证推人的帖子一直在首页”李经理不太愿意跟记者细聊关于推人的操作细节，他只是反复告诉记者，如果达成合作协议，那么，他们就会出一个炒作方案，当事人认可后，就开始执行。在记者兜着圈子，曲线追问下，李经理才说了些实话。“推人我们一般都在猫扑和天涯。主推猫扑，那里看的人多。很多天涯帖都是在猫扑红了之后，才转过去的。”李经理说，除了制造事件发帖的是个技术活外，推人采用的就是人海战术，找上几十个会打字的人，每天去网上换着马甲轮流上去点击、回帖，把帖子顶上去。当记者表示，怕帖子淹没在茫茫帖海中时，李经理跟记者透了个底，“其实，大多数在网上发帖的，不是公关公司就是经纪公司，真正的网友是潜水的多，回帖的少，发帖的就更少了。所以根本不构成威胁。”为了打消记者的顾虑，李经理继续发动攻势，表达公关公司的“无所不能”：“无论是猫扑、天涯、新浪、网易，我们都有资源。那些网站论坛的斑竹，我们都认识的。所以，我们保证推人的帖子一直都在首页。加精、置顶，也都是可以的。”“怎么算是网络红人呢?就是搏一个网民关注。看的人越多，就会有越多的网民上去看。这叫趋众心理。等猫扑、天涯的点击量有好几百万，回帖数非常之多，还有大量转帖，那就发展成为网络新闻，媒体就会来跟踪。这个时候，你就红了，身边的人肯定会说，‘哎呀，你在网上红了’。”李经理还跟记者特别介绍，有图的帖子，点击率会特别高，所以，他还要求记者定期提供各类生活照和艺术照，以供炒作。 “十万，可以炒作半个月，保证你绝对火爆”“炒作周期在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，我们会集中起来爆炒。我们保证半个月内，帖子的点击量能超500万。”李经理拍着胸脯跟记者表示，只要跟他们合作，一定能成为网络红人。“那费用呢?”李经理没有直接给出答案，而是十分狡猾地说：“那要看你推什么档次的，像韩寒那样高层次炒作，就贵很多。还有特征的明显度，收费也有高低。你也知道，我们这个成本比较高，要去打通各路关节，而且网络论坛什么的，还要来分一点。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，我再跟你说合适不合适吧。”当记者随口报了个10万元时，李经理的笑意从话筒那边蔓延过来，“10万元，我们可以做半个月。保证绝对火爆。”听出记者这边的犹豫，李经理马上又换了种说法：“因为推人最困难的是前期，量比较大，所以前面收费会比较贵一点。后期的费用就便宜了。你可以先付百分之六十，如果效果不错，我们再进一步合作。”“罗玉凤是个收银员，工资不过千把块，她肯定付不起这个钱。你们这个收费明显偏高。”面对记者的质疑，李经理并不辩解，只是悠悠回了句，“那你也不想炒成她这个样子吧。”“如果没炒红怎么办呢?”记者问。“这种情况比较少啦。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力，但你说要超过刘德华，那肯定是不现实的。”李经理还表示，为了避免冲突，在推人的时间段里，公司只推一个人，“我们还会跟其他的公关公司了解情况，大家轮流推。这样，网络红人就会一个接一个地爆出来。”当记者表示要考虑考虑，即将挂电话时，李经理最后关头还不忘打个广告：“虽然说我们只负责炒，后期发展靠你们自己，但你看，芙蓉姐姐和天仙妹妹现在都演电影去了，赚得肯定比以前多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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